噩梦

今早又做了掉牙齿的恶梦，这个 recurrent nightmare 已经好久没做了，忽然又来了。每次焦虑或者心情低落的时候容易做这个梦，满嘴牙齿碎片的感觉跟真的一样。

可能是因为，昨晚给一个朋友打电话，听说她妈妈病危不行了，大概这两天就要去世了。我认识她很久了，她妈妈从挺年轻的时候就得了MS，这几年尤其不好，除了几个女儿其他人都不认识了。

到了这个年纪周围开始有死亡的消息。记得跟某同学交往的时候，他的一只猫死了，我还哭了一场。

感慨人生很长也很短，委屈地活了一些年，也没过上多少舒坦痛快的好日子，忽然就完了。